时间:2022-02-08|浏览:443
万圣节前夕,美国四大旗帜公司FLAG(Facebook,LinkedIn,Amazon,Google)之首Facebook扎克伯格的创始人宣布将其公司更名为Meta,并说:我希望我们能被称为元宇宙公司。
这个更名让已经很热的 元宇宙 更热,也让整个世界真正度过了美国万圣鬼节:Trick or Treat?认为是Treat人们觉得另一个 飞猪 风口来了,他们觉得是Trick人们认为这是另一种切割 韭菜 的方法;更多的人问:什么是元宇宙?
尽管不知 元宇宙(Metaverse) 是什么,但事实上,大多数中国人都知道元宇宙 (Meta) 为什么意思:意思是 形而上 。我们过去批评的 形而上学在西方被称为古希腊哲学科学家亚利士多德的 第一哲学 甚至 第一科学Metaphysics”,Meta中文是 形而上,Physics是 学,最初是自然理学的意思。回到现在,形而上学就是 元物理,同义词是 玄学。
元加宇宙,又大又玄。其实自古以来,从东到西,元宇宙的本质就是形而上,只能形而上。所以,不是每个人都有一个元宇宙,而是每个人都应该有一个元宇宙的梦想。
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君子不器,扎克伯格元宇宙梦中的 “神来之笔”,就把一个许多人眼里 “非死不可” 的 “形而下” 公司,即刻化为 “形而上” 的高大上 “Meta 元事业让华盛顿国会山上的白左政客们失去了信心,不知所措。对于更多在天花板上挣扎的互联网 大工厂来说,这是元宇宙无限梦想的遐想。它似乎期待着 新一代互联网技术 ,元宇宙几乎成为了他们 的良药。
事实上,元宇宙的一切都可以追溯到70多年前的诺伯特·维纳的神来一笔——借用希腊文 掌舵人 Cybernetics命名其 控制论 研究。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不知道有多少学者还在不懈研究。到目前为止,Cybernetics还是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学术怪词。
元宇宙概念起源于赛博空间(Cyberspace),它是控制论与空间的结合。
经过近30年的发酵,赛博空间于1991年首次诞生 镜像世界(Mirror Worlds) 的软件技术概念,即现实世界中的每一个真实场景都被投影到软件程序中,并通过显示器与镜像世界进行自我互动;然后在1992年的 元宇宙 (Cyberpunk)文学术语,发起人是科幻小说《雪崩》,实际上是一个平行于现实世界的社交博客空间。在元宇宙中,用户可以根据匿名身份随时随地访问虚拟空间,通过虚拟空间的互动和创造,制作和消费内容。
这一切的本质是试图关注过去无法商业化的注意力(Attention)和信用度(Trust)转化为大规模生产流通的新型商品。
如果正确的元宇宙模式成功,经济商品的范围将发生革命性的变化;同时,也可以大大扩大和提高社会效率的途径,这将加快从工业时代到智能工业时代的进程。
出生于控制论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时,维纳对循环因果反馈和计算的思想和研究引起了人们的关注,然后加入了麦卡洛克和皮茨人工神经元的密切相关计算方法(即MP模型,深度学习的来源),很快成为美国学术界和军事界的热点。
维纳想借冯·诺依曼的力量融合了计算、通信和控制 3C 为一体,创造了一个全新的领域,并借用亚利士多德 Telos 起了一个哲学而古怪的 形而上 名:目的论(Teleology)”。
1944年底,维纳与普林斯顿高等研究所合作·诺依曼和哈佛大学负责开发Mark计算机教授艾肯邀请一群学者到普林斯顿举行 目的论学会 第一次会议,希望进行 伟大的科学探索,引发 伟大的技术革命。
然而,令维纳惊讶的是,会后才半年,冯·诺依曼提出了他关于数字计算机的报告,即著名的 冯·诺依曼结构为通用数字计算指明了 形而下 路径,即灯塔般为现代计算机的发展指明了方向。
然后,由于其反战、反军备甚至 反政府 的立场,维纳不仅拒绝参与并公开在媒体上 粉碎 艾肯在1947年在哈佛举行的世界上第一次重要的计算机会议,使艾肯丢脸,而且他自己的研究也处于 正统 的边缘。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维纳于1947年初开始了他战后的第一次欧洲之旅,拜访了大陆著名科学家,尤其是正在开发数字计算机的重量级人物。他从剑桥到曼彻斯特大学,拜访了当时在特丁顿国家物理实验室的图灵。
此时,图灵关于计算和智能的思想开始从十多年前的 形而下 转变为 形而上 ,它正在进行 智能机器(Intelligent Machinery) 的想法与维纳的 目的论 有很多不谋而合,这让维纳觉得 英国的研究环境非常好,完全有条件吸收和接受它的新想法。
在法国巴黎,维纳点燃了幸运之灯,他的新科学之光将照亮整个欧洲大陆,甚至整个世界,因为一本名为《控制论》的书Cybernetics》专注。更出乎意料的是,这是 随机 合同产生的 随机 结果,这是 随机 酒吧聚会上的 随机 谈话,都来自维纳循环因果论和目地论的思想。
事实上,《控制论》的出版意味着维纳不愿意对计算、通信、信息和控制的长期研究以及其整合的想法成为他人的成就。然而,当时催生控制论的参与者除了维纳参与者并不认真。
许多年后,维纳的传记作家注意到,在维纳前往欧洲的那天,一颗明亮的彗星穿过天空,在船开始之前,日常食物,这种巧合的天文现象只出现在历史记录中一次。显然,这也是对 控制论 诞生的一种形而上学的描述。
什么是控制论?维纳书名的副标题是:动物和机器之间的控制和通信。这部被称为最难忘、最有影响力的科学作品,不是来自技术,而是来自生物学。
维纳以莱布尼茨和麦克斯韦为主要先驱,特别是莱布尼茨为 控制论的守护神,也感谢布什、李郁荣、麦卡洛克、皮茨、图灵、艾肯和冯·诺依曼和香浓特别说明了他在1940年秋天向布什提交的数字计算机 五项原则 备忘录的远见。
维纳认为Cybernetics关于目地论机制(Teleology Mechanisms)研究。然而,今天,没有人能理解控制论的形而上学学术作品说了什么? 的目地论机制是什么?令人高兴的是,维纳的思想引发了更多的 形而下 和 形而上 的研究和想象力,其中之一是 元宇宙。
不得不承认,这一切很大程度上归功于维纳为其 形而上 思想创造的名字:Cybernetics。不幸的是,一旦翻译成中文,控制论中许多 形而上学 的魅力就消失了,大脑机械化或智能自动化的核心意义也消失了。简而言之,赛博(Cyber)变成 控制,让很多迷人的想象力顿失。
控制论从思想到技术的第一部重要学术作品是钱学森1954年在美国发表的《工程控制论》。维纳的《控制论》副标题 动物与机器之间的控制与通信 中的第一个技术词 控制 实用,结果几乎使控制论在美国成为一种控制(Control)在中国,许多人今天仍然这么认为同名词。
更多的人希望尽快将控制论付诸行动,并推出一个新词 Cybernation”,就是Cybernetics + Action组合几乎成为自动化的同义词和代名词。此外,迈克尔在1962年Cybemation一词。
后来,由于控制领域状态表达方法的流行和其他重大进展,传统的控制力量和影响力大大增强,在西方仍然很快得到控制Control而不是控制Cybernetics控制,控制论技术也逐渐下降。
几乎被遗忘的李郁荣
今天,控制与控制论密切相关,但它是两个非常不同的领域,Cybernation它成为 赛博化 或基础设施自动化甚至互联通信的代名词。
例如,1998年,克林顿总统的科技顾问代表政府在美国信息高速公路计划的高潮中发布了名称《Cybernation: 信息时代的美国基础设施 (The American Infrastructure in the Information Age)》美国科技政策报告。事实上,考虑到当前的元宇宙热,你不妨把它放在一边Cybernation理解成Cyber Nation:“赛博民族” 或 “赛博国家” 更直截了当。
在很大程度上,维纳控制论副标题 动物与机器之间的控制与通信 中的第二个技术词 通信 仍然是中国人,也就是维纳在工程领域的第一位博士生李玉荣。
李郁荣出生在澳门,时任MIT布什,工程学院院长,1930年毕业于维纳,是第一个系统学习和研究现代通信和控制的中国人。他的成就与声誉严重不一致,几乎被遗忘。
实际上,李郁荣的工作是维纳进入工程领域的 “桥梁” 和 “通道”,这也是1936年维纳来清华任教一年的主要原因之一。因为离开了李,他在电路网络方面的思考和研究大大受挫,一筹莫展。维纳自己认为,在清华大学的一年,才是控制论思想萌芽的一年,更是让他从一位学术的学徒转为大师的关键。
其实,李郁荣随维纳学习之初十分艰难,差点博士毕不了业。尽管他和维纳的 “柔性网络(LEE-Wiener Networks)” 在当时具有革命性的突破意义,但MIT的工科教授当时的数学基础太差,就是听不懂,以致 “无人相信”! 结果虽然维纳四处推荐求助,但毕业后的李郁荣却找不到工作,只能回到中国。
维纳后来帮助李郁荣在MIT找到位置,但李郁荣和夫人因抗日战争爆发滞留上海,最后靠开古董店和当年他与维纳从AT&T得到的网络电路专利费维生。战后他们得以赴美,在MIT为推广维纳的统计通信分析理论的应用不遗余力,并在电路网络设计和综合方面成果卓然,形成当时名震世界的通信统计理论学派。
从上世纪50年代初,李郁荣连续在MIT开课办 Summer School,其讲座影响广泛,极大的促进了通信网络、计算机网络和无线网络等技术的发展。
李郁荣的学生中有许多留在MIT执教,他们都是现代控制和通信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权威,其中两人创办了今天仍十分有名的Teledyne公司和Bose公司。博斯(Amar Bose)是斯里兰卡人,也是李的第一位博士生,他在创办的音响公司Bose的过程中得到了李从各方面的支持。
可以说,正是李郁荣的努力和结果,才为现代通信技术和工程奠定了理论和应用基础,才使维纳的理论真正用于现代通讯技术,才使我们有了今天的互联网、物联网和无处不在的无线通讯,才使我们能够从现实的角度和技术的层面去设想、讨论并享受Cyberspace, 大数据、云计算,万维网,数字孪生,镜像世界、元宇宙和平行系统。
显然,控制与通信技术为人类进一步的想像提供了物质基础,钱学森与李郁荣二位科学家都做出了开创性贡献。
虚拟现实
但英文通信Communication还有另外几个重要的含义,比如传媒、人与人之间的交流、人与物之间的交互,用当下的热词差不多就是人机交互或脑机交互,为此,虚拟现实VR应运而生。
控制论问世后,引起当时美军先进武器研发中心之一的赖特-帕特森空军基地的关注,启发了一些军事和技术人员对空间和时间有了新的想法。
为了进一步厘清研发思路,1953年,基地一位将军写信邀请维纳去做一个讲座。碍于自己的社会地位和反对科学军事应用的公开立场,维纳觉得无法接受这一邀请,但内心又很想去,最后只好让博斯替他去讲。
可几周过去,博斯再没听维纳提及此事。一天见到博斯,维纳说赖特帕-特森基地那个人办事不可靠,还没联系好。又过了几天,另一位博士生见维纳在系里的信件收发室里撅着屁股翻着大邮筐,满地都是从筐里飞出来的信件。原来,维纳丢了基地的邀请信且忘了那位将军的名字。
很快,博斯从维纳秘书那里接到电话:“他刚口述了一封信,要求在地址上写:致俄亥俄州戴顿赖特-帕特森空军基地给诺伯特·维纳写信的人,我该怎么办?” 博斯告诉:“你小的时候没给圣诞老人写过信吗?就那么办。” 结果,此事再无音信,当然讲座也没有进行。
三十多年后的1984年,美军公开宣布,他们终于悟出不但改变战争形态同时也改变世界科技之空间概念的虚拟现实(Virtual Reality,VR)技术,这就是赖特-帕特森基地所描述的视觉耦合机载系统模拟器(VCASS)。可惜,维纳与赖特-帕特森空军基地失之交臂,此时他已去世正整整20年了。
否则,他或许会感到自豪:尽管二战期间其控制论没有像他一直暗示的那样发挥了重大的作用,但现在,他的《控制论》终于在军事上有了不可动摇的历史地位。
虚拟现实的技术实现,进一步激发了许多作者和大众原有的对软件虚拟世界和网络空间的想象。1984年科幻小说《神经漫游者》就是一部成功的代表作,真正使艺术家们1960年代提出的 “Cyberspace” 赛博空间进入大众社会,也使赛博朋克文化走向高峰,为十年后提出“元宇宙”之名的小说《雪崩》填平道路。
虚拟现实技术传入中国之后,钱学森作了进一步的思考,在1990年的信中认为VR该叫 “灵境” 技术,无意中将虚拟现实升华,后来还指出:“灵境技术是继计算机技术革命之后的又一项技术革命。它将引发一系列震撼全世界的变革,一定是人类历史中的大事。”
钱老还于1998年专门写信给全国科技名词审定委员会办公室,再次希望用 “中国味特浓” 的 “灵境” 来命名 Virtual Reality。可惜,但一定程度上也是幸好,钱老的建议没被采纳。相信不久,世界将有以 “明镜、情境、灵境” 为体系 “中国味特浓” 的智能技术。
然而,有一种误解就是元宇宙必须依靠VR技术,其实二者是两回事。它们之间的关系,差不多就是人与时装之间的关系:人可以着时装显时尚,然而,人更可以穿其它衣服满足基本要求。否则,无论大数据多大,无论网络带宽多宽,不但5G不够,就是未来的5T(Tera,G的一千倍)甚至5P(Peta,G的百万倍)网络也无法实现元宇宙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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